急迫。
上了车,和疯狗确定了车上没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我坐在副驾驶上一边给自己系着安全带,一边懒洋洋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疯狗探过身来吻了下我的唇角,这才坐回驾驶位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开着黑色轿车往国道疾驰。
“没忍住想亲你,希望你不要介意。”他说,见我摆了摆手一副催促的模样,直接简明扼要的把事情告诉给了我,“有外来户被那些黑老哥耍了,盯上了我们的货,想借我们的手给新人一些教训,到时候少不了一场火拼。”
我偏头看他:“消息是你透露出去的。”
疯狗点了点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和敏锐。”
“你也一如既往的靠谱稳妥,没有暴露自己。”商业互夸我也会的。
他轻笑了声:“例行公事,能削薄毒枭武装力量的机会从不放过,当然这次还存了私心。”
疯狗说到这,突然把车拐了个弯,从宽敞的国道开进一旁无人的小路,停靠在路边熄了火,车灯也都关闭了。
昏暗中听觉被无限放大,我听到“咔嗒”一声,应该是安全带被解开的声音,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声音,紧接着左耳一热,有湿热的东西舔了下我的耳廓,我眯了眯眼睛,“你想干嘛?”
“我好想你,小柏。瞿震一见我回来就把你带走了,我暴露消息,一是例行公事给他制造点麻烦,二是让他不得不把你亲自交给我。”
他喷出的热气撒得我左耳发热,听他急促的呼吸,怎么感觉这个男人好像发情了?
我伸手过去探索的摸到他绷得紧实的大腿,直接顺着大腿往上一摸!呵,这男人胯下确实肿胀硬烫的鼓起了一包。
“嗯!”
被我摸揉到性器,疯狗受不住的闷哼了一声,在如此昏暗狭窄的环境下显得性感非常。
“你怎么就硬了?这不是还什么都没干吗?”我好笑的说,有种想捏鼻梁的冲动,疯狗实在是太容易对着我发情了。
“斯拉斯拉”是拉链被扯拽的声音,我还轻碰在他胯下的手被男人的大掌牵住握在那根被释放出来硬立笔直又烫手的一根,性感低沉的粗喘响在耳畔,“小柏,我永远无法抵抗你的气息,闻到你的气息起反应实在太正常不过的事了。我能请求你摸摸我吗?”
我感觉就像被一条热情的求摸摸的警犬给缠住了,不给摸摸就叼着你裤脚不让走。我无奈的握住他粗长的鸡巴撸了一把,感觉有些不对劲,手往下摸了摸他的柱根和卵蛋,触感是一片带着淋漓汗意的湿滑,我不由大感意外,“剃毛了?”
疯狗舒服的哼哼了一声,自己挺着腰用鸡巴摩擦着我的手,气喘吁吁的说,“我耻毛太旺盛,感觉你不会喜欢,所以自己剃了,现在光溜溜的是不是摸着舒服些?”
“手感是不错,只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跟瞿震学的?”
我任他握着我的手自慰,平淡的问道。
“没,我只会考虑你喜不喜欢舒不舒服,以你的感受想法为做出这种行径的初衷嗯唔……小柏你的手好嫩……你喜欢骚的吗?那我表现的骚一点?”
为了不暴露身份,我双手上原本的茧子在执行任务前就通过每天泡热水,拿浮石磨,再涂水杨酸膏的方式给去掉了,所以才会展现出一个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该有的细嫩。
我听他抖着声粗喘,隐忍着快感说话,握了握手中的鸡巴,逼得疯狗忍不住又闷哼了声。
他马眼泌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擦得我满手心都是,在他腰臀挺动间,鸡巴不断在我手心摩擦出“咕叽”的轻微声响。
在昏黑看不清对方,双方还散发出独属自己的荷尔蒙,在不断侵蚀周身窄小空间的情况下,暧昧的水声让两人相互碰撞融合的气息变得旖旎万分。
我不免受了影响,清楚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却还是平静的回复疯狗道:“不,我什么都不喜欢,你做你自己就好。”
疯狗顿了顿,他不再动作了,问我:“小柏……是不是我太孟浪让你生气了?”
我听他声音带着小心翼翼,摇了摇头。都是男人,怎会不知欲念起来了就难控制?况且现在就两个人在不知哪里的荒郊野外,不用顾及场合,不用衡量情境是否合适。面前又是喜欢的想念很久的人,发了情把持不住想做些什么,我还是能理解他这份冲动的。更何况当初在天台时我就想好了,作为疯狗叛变上线坚决站在我这边的奖赏,只要情况合适,我会满足疯狗的肉欲。
我把和疯狗之间的情事看做是交易,如果能满足对方的欲望就能得到完全忠心的回报,这买卖我是血赚的。当然我不会把这份冷酷的心思告知给疯狗知晓。
把和他的这种事看做交易一场,主要目的是为了让我自己保持清醒和理智,并不是为了作践他人情感的。
在疯狗明确知道我不会回应他情感的情况下,再把这份本是对我自身的冷酷摊开来在疯狗心上狠扎一刀,属实没有必要。
我没有听到疯狗的声音,只有被放轻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