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得。”伯安瞥了眼一脸不安的谯知微,眸光滞了一下,脸上却依旧挂着谦和的笑,一番话说得很得t。
老先生本也只是在说笑,见伯安态度坦然,遂带着些歉意找补道:“知道知道,伯安一向尊老ai幼,对妹妹也自然也尽心竭力,日后定能为她找个好夫家。”
伯安没有接茬,只是温和地笑了笑。
其实这个老先生并不是第一个开这种玩笑的人。伯安在谢府里有威望,等闲人不敢当着他的面胡说,却敢对着谯知微说。
她知这些人也只是逗弄她,毕竟谁都不会觉得伯家人能得看上她一个无依无靠的丫鬟。
谯知微自认坦坦荡荡,便也不放在心上。
可这种玩笑话听得多了,便也渐渐有了绮思。主要伯安本来就是她喜欢的类型。x情温和宽厚,长得也清俊,简直就是完美郎君。他用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盯着你时,仿佛满心满眼都是你。
那些碎嘴的人都说伯安喜欢她,谯知微一开始不以为意,后来也会悄悄琢磨,万一伯安真的喜欢她呢?
伯安对她那么好,明面上说把她当作亲妹妹,可他们确实非亲非故,谯知微换位思考了下,自己绝对不可能像伯安这般掏心掏肺地ai护一个陌生人。
那天晚上,她如是想着,在床上辗转反侧。伯安是男的,她是nv的,一个男的为什么对一个nv的这么好呢?想了半天也只想出一个暧昧的答案。
谯知微喜滋滋地从床上爬起来,点了根蜡烛,半夜照起镜子来。镜子里的人儿jg致秀美,鹅蛋脸,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嘴。在谢府的丫鬟里漂亮得出挑,甚至b城里的一些小姐还要漂亮。
而漂亮的人总是容易招惹一些桃se绯闻,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开她和伯安的玩笑。
谯知微想起她娘曾经骂她的话:“你这个懒丫头,也就一张皮相能看,我看以后哪个男人敢娶你!”
谯知微的颊边浮上两朵红云。烛火幽幽,她和铜镜里的自己眼神交汇,发现镜中人云娇雨怯,眼神脉脉含情。她哪儿见过这样的自己,简直yan若桃李。
伯安会不会也觉得她很漂亮呢?她一边希望伯安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一边又希望伯安被她的美se迷惑,心里矛盾得不得了。
当初伯安借给她擦眼泪的那张手帕,她也没还给他,而是洗g净后偷偷收了起来。谯知微又跳回床上,从枕下掏出那张柔软的手帕,轻轻盖在自己的脸上。
鼻尖有gu淡淡的香味,谯知微仿佛又闻到伯安怀里的味道。温暖、和煦,沁人心脾。
往常她心无杂念,只觉得融融暖意;如今她心里有鬼,全身都在瘙痒。伯安的手帕宛如下了蛊,蛊虫钻进了她面上的皮肤,密密麻麻地爬满全身。
她微微哆嗦着,嘴里呼出细细的热气。手帕轻覆于面,恍若伯安g燥温暖的指尖在抚0她的脸。他的指腹是柔软的,那他的唇呢?是否也一般柔软?
许是带颜se的话本看多了,谯知微竟幻想起那些yi的场景来。只不过huangy1n的男nv主角变成了她和伯安。
伯安拥着她的肩,和往常一般唤她“知微”,她含羞带怯地点点头,伯安的吻便落了下来。伯安的嘴唇轻柔又缠绵,像羽毛,又像cha0水。
谯知微躺在床上,双腿直颤,觉得腿心又热又cha0。她颤巍巍地夹住了被子,双腿小幅度地蹬来蹬去,棉被上的锦线在腿心磨来磨去。
尽管隔着一层亵k,谯知微亦能感受到那gu粗粝感,就像伯安指腹上的一层薄茧。他在帐房里将算盘拨得清脆响时,花梨木的算珠在他修长的指间跳跃。
而这双手,此时却在她的身下拨弄。
他也拨弄着她身上的算珠——那粒饱满柔neng的rouhe,指骨一挑,一拨,那枚rouhe便如熟烂的樱桃般轻轻抖动,滗沥出酒酿般的浓香。
谯知微的腿越蹬越急,雪白的脚背曲起,脚趾痉挛,宛若被琴弦带动的白玉琴身。
“伯安哥哥,轻些,轻些呀!”谯知微的声音恰如露滴牡丹,她的脸庞红意醉人,发丝早已散乱,红唇轻启,全是y词浪语。
此时午夜已至,谢府里的人都陷入深眠。谯知微被y1nyu所缚,满脑子只幻想着伯安。夜se蒙昧人心,胆子便大得出奇,竟放声sheny1n起来。
“嗯……唔……”她的声音又su又媚,嗓子如同含了蜜,有gu让人羞臊的甜腻之感。谯知微叫得愉悦,又带着些难耐,也不知她究竟是舒爽还是难受,抑或是二者皆有。
谯知微许久没有这般夹过被子了,好久不弄,又有上头之感。马上就要到了,亵k越来越cha0,谯知微喘着气,小腿都要蹬得ch0u筋。再几下、再几下……
伯安的笑容越来越邪魅,指尖也越来越放肆,谯知微心里咚咚跳,马上、马上就能泄……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谢玉清冷的嗓音响起,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透。
谢玉挑灯夜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