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总让她头疼。
等处理好伤口出来的时候,隔壁房间的哀嚎声总算消停了。
陆砚臣就坐在门口处的等候椅上,翘着腿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
原本穿着的深色西服这会儿就散散的搭在一旁的扶手上,只穿着白衬衣的样子有种禁欲系的美态,惹得路过的人总要回头多看两眼。
扶软刚出来,男人的视线就看了过来。
像审视一样由上而下的扫视着她,最后落在她包扎着纱布的手上,眸色凝了凝,起身准备过来查看情况。
病房里再次传来卓思然的叫声,“好痛啊!砚臣哥,砚臣哥你快来帮我看看。”
陆砚臣脚下的动作顿了顿,精致的眉宇间浮现几分躁郁。
他转身进屋,跟医生交代了两句,“她从小就怕疼,你动作轻点。”
老医生无奈的道,“我已经很轻了,谁知道这姑娘跟水做似的,一碰就喊疼。”
卓思然疼的满脸眼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是真的疼嘛,特别疼。”
“忍着点。”陆砚臣也只能说这样的话。
等他再出来时,外面已然没有了扶软的身影。
扶软回陆家时很晚了,夜里又下了一场大雨,她没带伞手机也坏了,从下车的位置到大门口处有一段距离。
见雨势并没有要停的样子,扶软准备冒雨跑过去。
才刚跑两步,一辆跑车呼啸着从她面前疾驰而过,吓得扶软及时停步。
虽没撞上,但却被扫了一车尾的水,整个人湿透了。
那辆车消失在了转角处,徒留扶软站在原地秀眉紧蹙。
今天有够倒霉的。
既然已经淋湿就没有跑的必要,扶软只好冒着雨往回走。
上了二楼正准备开门,突然一个滚热的身体贴了上来。
「看到你们讨论剧情了说女主有点憋屈,如果这么认为那就错啦,」
:是因为扶软吗
扶软警觉着挣扎呼救,嘴巴却被捂住,整个人被一股蛮狠的力道拽到了另外一边的房间。
房间里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把恐慌也无限放大。
扶软只觉得喉咙被人掐住,别说呼救,连呼吸都困难。
随着一声撕碎布料的声音响起,她只觉得后背一凉。
她用尽力气奋力挣扎,却被对方狠狠的往地上摔,背部不知磕到了什么,疼得扶软险些晕过去。
对方却在这个时候一整个欺压上来,伴随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往她脸上凑。
扶软被压得险些窒息,努力别开脸。
可能是扑了空,对方恼羞成怒,不知是用手肘还是膝盖的部位狠狠的顶了一下她的胸。
伴随着一阵剧痛,扶软整个人晕厥过去。
再醒来时,她躺在病床上。
护士正在给她记录着仪器上显示的数据,见她醒来,调整了一下点滴的频率过来温声问道,“你醒啦?我去叫付医生。”
没多会儿医生带着几个护士过来了,先例行的给她做了检查,询问了一些情况,这才收起听诊器说道,“身体各项指征都已恢复,接下来好好休养就行,问题不大。”
扶软的看了看他胸前别着的铭牌,上面写着医生的名字,付子期。
是个很年轻的医生。
扶软嘶哑着嗓子开口,“谢谢付医生。”
付子期又交代了护士一些注意事项后便离开,出了病房,拿着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人醒了,没事了。”
扶软缓了缓,找护士要了自己的病例。
她其实有些不敢看,但心里很清楚不管结果如何,她都得去面对。
扶软翻开病例,仔细的看着上面的诊断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