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涎yu滴的粉se;原本乾燥绉缩的x口,如今镀上了一层水光,像张小嘴一样不住开合。
我缓缓探入一根指节。
我与解雨臣同时发出一声sheny1n,只是原因有别―
解雨臣的眉头皱了起来。手指的y度和粗细毕竟不是舌头可以b拟,他的sheny1n中添了一丝痛楚。
我也感到很痛。
下身的yuwang痛到要炸裂了。
那sh软的内壁像丝绒一样,在我伸入手指的同时紧紧x1附了过来,蠕动缠绞着我天杀的希望现在埋在里头的不是我的手指,而是我的yjg。
但是还不行。
照眼前的状况看起来,解雨臣在这方面还是个雏儿,要他直接接纳我的分身,他可能会y生生被我撕裂。
我不断地深呼x1,努力平息下腹汹涌的慾cha0。我的手指轻缓地在那甬道进出,时不时地刺激他的前列腺同时我也再次将他的yjg含入口中x1shun,努力分散他的不适。
男人被顶着那处是很受用的,解雨臣也不例外―他的眉头舒展开来,换上了一种迷蒙的表情。他摆着腰,主动将他的後x朝我的方向送。
「啊……还要……再…深……」
解雨臣放浪的邀请让我觉得脑袋一热,连带地鼻黏膜也一热。
我下意识地0了0鼻子,幸好没有真的流鼻血,否则岂不是像个发春小毛头一样糗翻了!
只是这人,只顾着自己享受,却不知我是怎麽眼巴巴望着他,憋到快jg血逆流,真是不道德啊不道德!
慾望不断累积却无法恣意纾解,开始让我有些气恼。我恶意地再加了一根手指,猛力顶入他最深处,抠挖搅弄。
「嗯嗯……嗯——」
解雨臣的脚趾蜷曲着,腿根处绷得紧紧的,前方的分身渗出更多汁ye,空气中弥漫着一种yi的气息。
我刻意用两根手指在他紧窄的甬道中撑开又合拢,时而旋绕,时而抠弄……咕唧咕唧的水声随着我的动作不断传出,放浪又煽情。
搅弄了一会儿,那裹着我手指的甬道开始规律地痉挛了起来,我心领神会地加快了ch0u撤的速度,耳边传来解雨臣像是要断气般的ch0u气声。终於,在我最後一次重重顶入时,他ch0u搐着,前方的分身喷溅出浓浊的tye。
只不过是鱼巴着他不放的时候,他顶多皱皱眉,好像也懒得拒绝或推开我。我将之解读为习惯。
我嗅闻着他身上的肥皂香味,原本已经昏昏yu睡听到他这番话,微微挑起了眉。
不正常?的确很不正常—我们从原本的合作夥伴,变成现下似床伴又不似床伴的关系,超级不正常。
我没回话表示默认,解雨臣却续道:你知道统计数据吗?正常二十岁到四十岁的男人,x生活是一周一次。
我被我的口水呛了一下。他的不正常是指这个?
一周一次?我嗤之以鼻。那是x无能吧。
一周一次得多憋啊!无法想像。
解雨臣扭过头瞪我。
你说谁x无能?你才不正常吧!
所以一周一次是他自己罗?我大笑出声,解雨臣用力地推开我,我又巴了上去,下巴倚着他的肩头,慵懒地说:
冤枉啊,解语,我这哪里不正常?自从有了你,nv人我一个也没碰了,我还让你周间有休息日,要不我每晚都来也行的,要不要试试?
我挑逗着他,满心希望他能点头。
解雨臣似乎顿觉恶寒地抖了一下,啐了我一口,说:神经啊!每晚都来老子还有命吗?你要不要考虑回归常轨,抱你的nv人们去!
他嫌弃的语气让我笑意更深。我的手钻进被单,轻抚着他滑neng的肌肤。
解语nv人哪有你紧又紧又sao,夹得我yu仙yi。
我这是实话实说,解雨臣却气得七窍生烟,用力拍开我的手,大吼:
c!你说谁!!我要回家!现、在!
他掀开被子就要起身,却被我一把g住腰身,拖了回来。我让他趴在床上,我整个人压在他的背上,他则是si命挣扎。
让我起来!混帐!
我笑yy地亲了亲他的脸颊,他立刻用一连串脏话问候我。
别生气嘛…解语是不是我今晚没喂饱你,才让你还有力气反抗,嗯?
说着说着,我b0发的下身已经顶在他t缝上。
没办法呀,他neng白的t在我身下蹭呀蹭的,这种本能反应很正常的。
这下换解雨臣给口水呛到。
我不要!我已经啊!不要!拔出来!你这…混
我滚烫的凶器一寸一寸地滑进他的t内,他的抗议逐渐蒸发,终至无声只余下紊乱的喘息声。
我凶猛地撞击他,力道之大,让他雪白的tr0u浮现出一块块红痕。
爽吗?我x1shun着他的颈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