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哪能跟你b啊。」
「我看,他说不定连一个法术长什麽样子都没看过呢。」
「那倒是,想来我该让我们嫡系的长孙开开眼界,让他深刻了解一下自己在族里到底是什麽地位,」尉简冷笑,神情傲慢地抬手,念起了咒文:「光闪鸣,青云聚,雷音奏起。」
尉简举在空中的手掌落下,像是一个敲下了锤子的审判官直接敲定了我的判决。
我抬头看向凭空出现在头顶上的雷云,一道闪雷白光直冲我而来,b得我不得不闭上眼,在没有灵力的情况下,我唯一能做得就是抬手尽力护住头部。
这下完了,等那道雷落下,我就是不si也得去掉半条命了。
但,不管结果如何,我知道我并不後悔,因为有些事情说什麽也不能退让。
我等了又等,想象中的疼痛一直没有到来,反倒感觉像是灼热的夏天突然吹起了一道凉风,那gu凉爽的风在身边打转。
怪了,被雷咒打都这麽舒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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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
我偷偷睁开了半只眼睛却被出现在视线里的眼白给吓到了。
没错,就是眼白。
我和眼前只有眼白的一双眼对上,然後才注意到一个透明的轮廓,有点像是被人吹出来的泡泡,那个轮廓赫然是一张nv人的脸。
看着这张脸,我立刻想起一件爷爷曾说过的一件事。
听爷爷说,他年轻时曾经拜访过风神。
人称封姨的风神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nv神,不过她一向依靠周身的风来做她的视野感官,因为她的双目没有眼珠。
身边涌动的狂风证实了我的联想,神奇的是、不论我身边的风吹得如何激烈,我始终感觉不到任何风的流动,想来我应该是处在一个风卷的风眼位置。
看着被风卷卷住,除了劈啪作响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其他作为的电光,我明白头顶上的乌云早已打下一道雷霆,却被身边的狂风不客气的卷走。
狂风渐歇,化为一道纸符飞向那个介入的身影,我看着出现的熟悉脸孔,惊呼道:「大堂哥!」
此时,大堂哥一扫平日不愠不火的神态,永远挂在嘴边的微笑消失,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神变得冷冽如刀光。
大堂哥开口,语气冷得叫人感觉室温都下降了几度:「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同族之间,这样做不嫌过火吗?」
「同族?」尉简笑了起来,指着我嘲讽道:「此言差矣,我又不是废物,和他怎麽可能是同族?」
「是吗?」大堂哥冷着脸,从怀中掏出一把符咒,冷声道:「看来,我有必要帮你们两人掰正你们那扭曲的思考逻辑。」
「尉迟典,」尉简摇了摇头,拍了一下手上的戒指,戒指一闪,化成一把长枪落在他的手上,yan红se枪缨一转,闪着冷光的枪尖对准了大堂哥面无表情的脸孔:「若是几年前,你还是族里的第一天才时,我可能还会怕你。」
「但现在——我就来教你後悔为了这个小废物自误前程!」
「废话少说,你要战便战。」随着大堂哥的霸气回应,一阵飓风刮起了大堂哥手中的符咒,一组符咒扬起,静立於大堂哥身後,蓄势待发。
「陨雷势!」「冰箭阵!」
在短暂的对持後,两人几乎是发招,灵力的光芒闪烁着冲向彼此。
「战个p!」一个暴吼声响起,一层透明的膜突然出现在两gu灵力中间。
啵!
随着像是石头落入水中的声响,两边的法术都被那层透明的膜给x1收了起来,彷佛从未出现过。
阻止两人的是二叔,尉迟夜昇。
「打什麽打!以为自己是族里各系的第一天才,就当没人治得住你们?」二叔一张口就是一阵暴骂,而且架势还是照惯例的一样凶悍。
族里的人都知道,和三叔儒雅公正的个x不同,二叔是个既护短、粗神经又火爆的x子,而且还是族里的执法团团长,你宁可惹毛身为大族长的爷爷,也千万别ga0得二叔不开心。
起码,爷爷你还能撒个娇、道个歉,说不定爷爷心情好也就完事了。
但,我目前见过惹恼二叔的人,通通没有好下场,那些人心理创伤的面积可不是一般的大,二叔绝对是尉迟家的头号惹不起。
这点不只是我,两位嫡系和旁系的第一天才也知道。
所以在二叔一出现後,大堂哥和尉简立刻收起了身上所有的灵力,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乖宝宝模样,在一旁静静得立正站好,等着挨训。
「怎麽不说话?刚刚打架的时候,我可没见你们俩这麽安静啊?」二叔哼哼了几声。
「二叔,我们知错了。」二人低头回应,态度乖顺得像两头小绵羊。
「这样就知错了才有鬼,」二叔明显还是心情不佳,开始发落起两人来:「尉简,你去抄将山海经给我抄个一万遍,限时一月内交上来。」
「??是。」尉简弯身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