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边走一边翕动鼻翼,时不时看向走廊,走到二楼,她忽然停住脚步,道:“等等。” 顾放回头看她,“怎么了?”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祁家宝皱着鼻子闻,“没有啊。” 顾放转身朝通道里走,“很淡。”他打开201的门,朝里看,房间里只有一个破烂的水杯扔在地上,连床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