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小丫头。 难怪。 毕竟燕徽柔向来是个奇怪的人, 怕杀人, 怕血, 怕尸块,却半点不怕自己。 江袭黛昨晚是靠在一尊软躺椅上头睡着的, 她扶着坐起, 覆到锁骨处的薄被滑了下来, 软绵绵地覆在腿上。 她垂眸看着这层薄被,眉梢一蹙,感觉自己仿佛失了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