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在一旁听着柳清胡说八道,哦,不是,那倒是真的,但秦宇都快憋出内伤了。
「什么?落海?谁干的?」柳父一下子来了精神。
柳清连忙解释,「呃⋯⋯都过去好几年了,况且我也没事⋯⋯」
「你先回去吧,让我消化一下。」
⋯⋯
「这里疼吗?」柳清一边给秦宇擦药,一边问。
昨晚柳清没控制好手上的力度,给秦宇后背上抓了几道血痕,直到秦宇刚才洗澡,背部碰到水的时候,传来痛觉才发现。
突然不知谁的电话响了,秦宇看了下来电显示,眉头轻蹙,拿起手机,按下免提键。
「秦总,柳清她知道你的事吗?」柳清认出这是柳父的声音。
「知道,结婚前我已经告诉过她了。」难道是秦宇是混黑社会的事?
「孩子,我也不想为难你,但你也得想想你们俩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
「伯父。」秦宇打断他,「如果我没记错,柳清是柳家独女是吧?那些事她迟早都要接手,还是说你想金盘洗手?」
柳清刚想说句话,却被秦宇捂住了嘴,他关了免提,把手机放在耳旁。
「觉得我们适不适合不如你再等等,才决定吧。」
卦断电话后,柳清帮秦宇穿好衣服,指腹偶尔触碰到他的胸膛。
「走吧。」
他们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只见地下室内,段雪薇和段言天被捆绑了起来,嘴上还有封条。
柳清咧开嘴角笑了,「二婶,又见面了。」
她撕掉段雪薇嘴上的封条,半蹲着身子,「你之前也这样对过我的。」
她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人不寒而栗,在段雪薇看来她就是魔鬼。
段雪薇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脸上是压不住的恐惧。
「你知道我上辈子被你们一家子威胁是什么感觉吗?你觉得好玩吗?」
「大小姐,是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段雪薇卑微地求饶。
那个段言天此刻也对柳清露出了哀求的表情,「大小姐,我也不知道,是她陷害我的,大小姐,放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秦宇温柔地抚摸柳清的头,「真他妈可怜,但我们可不会放了你们喔。我家宝贝好不容易好起来,你们又用尽心机算计她,你真当我不会杀了你?」
柳清目光呆滞地看着他们,此刻她只觉得有些吵闹,「老公,你说要怎么办呢?是做成狗,还是活生生锯成两半呢?」
地上的两人浑身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原来眼前这对男女是夫妇,而且两个都是疯子!
「宝贝乖,做成狗可以,但他们要活着,他们的用处多得去了。」秦宇转过头,漆黑的眼睛看着柳清说。
周遭的温度彷佛一下子变得湿冷无比。
「好了,清儿,动手吧。」说着秦宇伸手抱起柳清往地下室那间储物间走。
段雪𧃸和段言天知道柳清想怎么样,几乎用尽毕生阅历咒骂他们。
秦宇完全没在意,只是嘴角勾起的幅度更大了。
他们出来后已经戴好手套了,秦宇认真地比划着段雪𧃸的小腿,扭头看向柳清,「清儿,腿是不是太长了?狗的腿很短吧。得锯掉很多呢,手也太长了。」
「长一点没关係的。」柳清嘆了一口气,她拔掉针头,将针管内的兴奋剂打进两人的血管,「交给你了,老公。」
「柳清!求求你救救我!柳清!我可是你二婶,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死。」段雪𧃸哭得涕泪横流,嘶吼着求柳清救救他们。
柳清麻木地看着昔日无比嚣张的这两张脸,「哈哈哈,怎么不能?你当初不也是这样的
?」她咯咯怪笑起来,听起来有些病狂与诡异。
随后,地下室传来的是惨叫声,刺耳的惨叫声,但地下室的隔音措施有很多,不必担心邻居会听到
惨叫声嘎然而止,秦宇转过身,柳清对上他的脸,那张沾了鲜血却依但俊美得如同神祇的脸。
脚下是一些残肢,血像瀑布地流向地板。
段言天的身体在颤抖,他刚刚亲眼目堵堂姐被砍断四肢,「疯子!疯子!你会……判死刑的……」
秦宇只是漫不经心地摘下手套,小心翼翼地亲了一下柳清的额头,走出了地下室,但门还是开着的。
柳清先给段雪薇止血,以防失血过多,明天就死了,那还怎么玩?
随着「㗳㗳」的脚步声,秦宇再次回到地下室,手里拿着毛巾擦舐着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