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堵住了他将要言之于口的虎狼之词。
昨晚的画面一幕幕在岁晚的脑海中重现,昨夜实在是闹的太紧,虽然两人都没有经验,可裴叙的体力太好,就这样磨着她一次又一次。
……
岁晚的体力不好,没多久就打了白旗。可裴叙却没有丝毫要结束的意味。
“阿姐不是说可以?怎么又不要了?”
裴叙昨晚不知怎得,话格外多。
他的唇凑近她的耳朵,磨着她的耳廓,他像是知道岁晚的耳朵很是敏感,每说几个字就轻轻地吻住,非要弄得岁晚全身颤栗,红着眼回头看他。
可岁晚的骨子里还是要强的,非得死死地咬着下唇憋着声音,到最后裴叙的手凑到她的唇边,声音依旧在她的耳边响起——
“咬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