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现在,终于渐渐平静无事了。 正堂垂帘再次撩起,走出恤孤令使荀光。 “见过州牧。”荀光亦浅浅一笑,牵起帘幕,青衣素裙,书吏装扮,温文雅致。 “阿姑也在。”荀襄回了一道家礼,低头进入殿中。 沾满泥浆的皮靴脱在堂下,堂上炭火充足的室内十分温暖,她伸展开冻僵的手臂,舒坦的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