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储君得知此事之前堵上这个窟窿,照样要被杀头。”胡煦拍了拍毡帽上的泥渍,重新戴上。
“草包,为何不上书禀明?”燕宁闷声问。
这一骂胡煦抹起眼泪来,暗自神伤:“官场上书,门门道道,道道有门。”
见燕宁眸低闪过一丝不耐,阮舒窈开口道:“储君亲临辽东,你侯銮驾不就有门了。”
胡煦瘪嘴:“纳捐令正是储君下达,令各县分别向辽东捐赠不得小于一万八千斤粮,你可知,不得小于,这四个字其背后深意?”
阮舒窈悠悠看一眼燕宁:“有何深意?”
“若不得储君默许,那些督查使,怎敢如此?”胡煦冷笑,愤愤道:“储君銮驾将至,吉安离辽东最近,辽东却还未收到吉安的纳捐粮,责任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