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让她相信他们之间的一切,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爱”才发生的。
她不得不相信他的话,相信他的每一次亲近都是因为他爱她,甚至也不断催眠着自己,相信她也是在爱着他的。
可不管如何催眠自己,夜深人静时,心里却隐约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自己——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想要他的亲吻、抚摸和入侵,她只想要逃离,和她的姐妹们一起逃离这个花房,重回儿童村,过回她们之前的生活。
而伴随着这个想法席卷而来的,往往还有她对自己的自我厌恶。
她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个人说“她爱他”,更无法理解她为什么默许了他对她的每一次亲近。她感觉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孟秋荷了,他把那个最真实的“孟秋荷”已经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