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彩般晕开的晚霞。闷窒的空气里仿佛能拧出水,暴雨该下却不下,像她胸腔中的郁气,想发作却发作不出来。 她本是疾步而行,但走着走着,她却慢慢停了下来,只因为想起了刚才顾问问江耀有没有携带身份证时,他略显异样的表情。 他们分开了这么多年,她也知道,也许会有人填补他生命中她所不在的空白,也许他曾经已经用过那唯一的名额定下了那一枚戒指,但最终没有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