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第1/2页)

江耀的心脏被她的话牵扯得疼痛异常。

他为她遭遇的一切感到心酸,也为他当年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没有真正觉察她的痛苦,只是一味指责她不够振作,而感到由衷懊悔。

她深呼一口气:“这些事,我本不该告诉你的。但我不想你像我一样,永远被困在一个无法被超度的地狱里,眼睁睁看着我最爱的人长眠于此,但无能为力。”

“如果我能预知结局如此,重来一次,我也不能说我会有勇气继续接下这个案子。而你,你不像我,你是局外人,你并不用承受这些。”她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听我的,忘了这件事吧。”

江耀无法点头,亦无法摇头。

他望着天边的最后一缕如血的残阳,陷入无限沉默。

从墓园回来以后,江耀没再回自己的家,而是留在酒店里陪了尤未几天。

他们一起做一些无聊幼稚的小事,一起玩她喜欢的数独游戏,一起在浴室里吹泡泡玩,或者是测量他的手掌究竟比她大多少。

但玩到最后,他们不知不觉就开始接吻,抚摸彼此的皮肤,然后在彼此的身上点燃火焰。

江耀从未想过,他可以这样荒唐而不知疲倦地沉溺在她的身体里,即便她已觉得足够了,他却还觉得差得很远很远。

有次结束后,她已经准备去洗澡了,可他却又抓住她的脚踝,俯身向她不愿他触及的禁地而去。

他以前从未为她做过这种事,但他现在觉得如果能让她高兴,他的自尊便不值一提。

于是他密密地吻着,只想让她尽兴。

她略微吃惊,掐着他的肩膀想让他停止,可他吻得更用力了,鼻尖上都沾上了淫|靡的水光,她只能呻吟着让他得逞了。

最后她忘了是怎么睡过去的了,只在睡意中模糊地感受到他贴上来的温度,是一种暖和舒适而不至于炙热的温度。

翌日醒来时,她才发现他自她背后紧拥着她,那枚硬币又紧紧嵌进了她的皮肤里,硌得她有些难受。

见她醒来,他又凑近吻她,但她与他厮磨了一会儿,便制止了他正欲往下探去的手:“如果是以前,你会叫我不要用放纵麻痹自己。”

江耀喉头一哽:“以前是我无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你经历了很多很坏很坏的事。”

“那也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想说的。”她侧过身来对他说,“陪我躺一会儿就好,别再用你的身体施舍我,我知道你并不喜欢这样。”

她一向坦诚,这点他自知是比不上她的。

恰如此刻,他难以启齿,他并不是用他的身体在抚慰她,而是他早已对她上瘾而无法自拔了。他不会将身体施舍给一个他不爱的人,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但她到现在却并没有理解这一点。

他不便解释,只能按捺下欲望,与她静静躺在床上,聆听彼此的心跳。

他们都静默了很久。

江耀想起他16年的初春,陪着她一起去亚瑟王座。但他们都低估了爱尔兰的天气,在阴雨交织的天气里,他们在泥泞的山谷蹒跚前行,被狂风吹得睁不开眼。

她还没走到一半时就想放弃了,刺骨的寒风吹得她头痛欲裂,还不慎崴了下脚。

但她想要原路返回时,他却紧揪住她不让她离开:“你说要我陪你,硬拽着我一起来的,现在半途而废,算什么?”

尤未要被他的一板一眼磨得气疯了:“我爬不动了还不行了吗?你想爬可以继续爬,我先回旅馆了。”

她正想开溜,却被他一把拉回来,顺势将她架上了他的背:“尤未,我告诉你,不行!把我坑到这里就想跑,你想得倒挺美的。今天我们就是爬到半夜,也要登顶。”

“你脑子被驴踢了吧?!”她在他背上疯狂拍打着他,“你想受罪你自己受,别带上我啊!”

他对她的话无动于衷:“你要再打我,我们就要一起掉下去了。”

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他,但也不敢再打他了。

其实背着她登顶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山路上没有台阶,有些陡峭的地方甚至要手脚并用。他神经紧绷,生怕在哪里不小心摔着了她。

她到后半路停止了对他的咒骂,也执意从他的背上跳下来自己走。她一开始还在赌气,宁愿一瘸一拐地慢慢走,也不愿抓住他伸过来的手。

可走到最后一个最险峻的山坡时,她死活也爬不过去了,只能悻悻地看着江耀。

他仗着身高优越性,流畅地翻过山坡。

见她下撇着嘴角无可奈何,他不禁笑了一笑,但还是将手伸了过去。

她虽不情不愿,但已经爬到了这里,说什么也没有再放弃的道理,只能紧握住他的手,借力上行。

她紧咬住牙,无力的脚虚蹬了几下,把土坡都刨平了一些,才艰难地翻过山坡。

拉她上来后,两个人都已精疲力尽,再无一丝力气,四仰八叉地躺在峰顶,气喘个不停。

此时突然雨霁天明,落日的余晖倾洒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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