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可能是被孤立了,他看上去就是那种不会逃课的超级乖乖牌。
但她不是很擅长安慰人,只能笨拙附和他:“是的,上课没意思,我以前也从来都不去上课的。”
江耀抬头瞥了她一眼,继续低下头剥蛋。
她瞬间读懂了他那一眼的潜台词——在他的认知里,她应该就是那种除了逛街购物,寻欢作乐,对其他事一窍不通的坏学生。
所以她这句话倒这不是安慰,更像羞辱,羞辱他也和她一样,终于沦为了翘课的坏学生。
但她那时挺无所谓他怎么想的,毕竟她自己也觉得那段时间她没一个正经人样儿,如果她回忆那段时间,自己也会认为是她最不堪、最堕落的一段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