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身子前倾,双手放在他的身体两侧,几乎紧贴着他的身体。
“说嘛说嘛,是不是你早有预谋?”宴连往哪转,她就往哪转,不达目的不罢休。
见他一直不回答,易靖荷掰着手指头数。
“难道是那时候就对我一见钟情?那时候我六岁,到现在那就是唔”
他的手掌将她的背压下,两人之间再没有一丝缝隙,荷-尔-蒙的气息不由分说的蔓延开来。
宴连的吻一向是温柔的,很少会有这么强势的时候。她感到有些缺氧,本能的挣-扎起来。
他微微松开一些,新鲜的空气涌进她的肺腑,她大口的喘息着,只是没一会儿,他又覆了上来,带着侵略性的吮咬,不许她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