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头,看样子像是忆起了什么。随后,他用力地举起双手狠捶太阳穴,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凿出不间断的声响。
湖面重归平静,男人最终没能想起任何。
这个过程极其短暂,林向晚还没看透他的意图,范举阳又睁着几乎冒血的眼睛直愣愣盯着她,嘴里嗫嚅不止:“婊/子,臭婊/子……”
骂了一阵后,他的声音霍然增大:“别他妈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了你!”
林向晚看见他发泄过后又向上挑起的嘴角,秀气的眉毛惶恐蹙起。
目光中,那弯曲的弧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血流不止的裂开,被缝上又裂开……
她好冷好冷。
被范举阳扒掉的羽绒服丢弃在脚边,她的身上只有一件米色的衬衫,被吹进来的雨丝略微浸透,林向晚掐紧手心,闭上眼睛,疼痛让她从可怕的幻觉中稍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