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玻璃杯上沁着凝结的水珠,冰块已消融,渐渐失了棱角。
李执从背后环上悠悠,原来从那么早,她已把自己交给了他。
而今天下午,他就在那片墙壁之前,将悠悠来来回回地碾。透,简直要里外凿穿般……起初是为了跟她讨要说法,后来就纯粹借题发挥了。
他珍藏着她的照片,从婴孩到少女。出于男人都有的那点不可示人的恶劣癖好,在这个房间,悠悠穿着那样的旧衣,李执欲。望高涨,停不下来。
自己真是太卑鄙了,这一年来拿着她的爱做由头,强迫她明明白白向他走来。
却不知道对于悠悠,她就像患了肌无力的病人,向他迈出的那一步,其实已远过千山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