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恩情比祁宴舟更大,自然也值得他给予回报。
叶初棠将陈奎扶起来。
“陈将军的话我记下了,若有需要,我一定向你开口。”
陈奎不喜欢欠人情,见叶初棠没有拒绝他的诚意,稍稍宽了心。
“祁夫人,大家带的水和干粮都吃得差不多了,什么时候能出去?”
“我先出去看看情况。”
祁宴舟一把拉住准备离开的叶初棠。
“阿棠,你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多休息,给我指条路,我出去看看。”
陈奎附和道:“祁夫人,无需你亲力亲为的事,让我去办就好。”
“临州城方圆十里都被大雪掩埋了,你们确定自己能出去?”
这话一出,祁宴舟和陈奎就沉默下来。
做不到的事,逞强没意义。
叶初棠披上披风,进了离她最近的一个茅厕。
地下住的人实在是太多,哪怕用土掩盖了排泄物,味道也能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