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人压回去,凑上前来:“别乱动,叫你来,是想给你看样东西。” 容诀被他转移走了注意力:“什么?” 但见殷无秽从案桌上的奏折抽出了一小沓,递给他。 “这是——”容诀翻开了奏折,旋即难以置信地微微怔愣。 他的身份早在济州时就传开了,朝堂得知消息比前线晚,但也晚不了多少,意料之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