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他,“规矩就是规矩,若是人人都想着灵活变通,依靠从前的情分粉饰今日过错,东厂如何管辖?下属如何听话?还有何纪律威信力可言! 裴钰前车之鉴,你与他不同。你既一心想要往上走,就更该注意这方面的问题。” “是。”徐通凉垂首应是。 至于他心里怎么想,那是万万不敢表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