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的剪影。 离开的时候,昼神幸郎和星海光来并肩走着。 “光来君。” “什么?” “谢谢你。” “我说啊,幸郎你今天好奇怪啊,被吓傻了吗?比赛都输了有什么好谢的……” 星海光来火大地和昼神幸郎说着话,昼神幸郎笑着,没再回答他。 昼神幸郎不喜欢排球,所谓的信念变成枷锁死死地禁锢着他,失误的罪恶感和所谓的“理想”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