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的,并且他还不断用手边的东西砸不知道是他的妈妈还是护工的女人,看着有明显的攻击力。
这么一对比,齐辰生好像确实没有病,至少没有那么有病。
“你在电话里不是说你是他的随身心理治疗师吗?他现在都来这里治疗了,你为什么还要一直跟着?”宁灿不解地问。
“唉,这就说来话长了,坐下说吧,”圆脸眼镜女生给宁灿拉过来了一把折叠椅,示意她坐下,自己则坐在了病床边上。
齐辰生犯了犟脾气,非要挨着宁灿坐,没有位置就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嫌脏。或许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坐下后就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圆脸女生尽职尽责哄了半天都没有把他哄到床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