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第1/2页)

“哦。”印央怪里怪调的,“那敢问您是去干嘛了?”

“谈生意。”

“鬼才信。”印央冷脸,“你这瞎话也编得够冠冕堂皇的,我看说谎这方面,栾总也不遑多让。还有,我不知道你买通了我身边的谁来监视我,给你通风报信,栾喻笙,你听好了,我讨厌被监视。”

拍上门前,印央的怒火余波震荡,一字一字重重地咬:“你别太过分。”

回到卧室,印央一把揪住颈前的戒指项链一顿撕扯:“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磨出一圈红痕也没拽下来,没耐心也没心情去找卡扣,她抄起一把剪刀索性剪断了链子。

“砰——”

一掌把戒指重拍在化妆台上。

再也不戴了!

栾喻笙你去找别的女人和你一起戴吧!

喉头堵得好似卡了根鱼刺,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印央坐在一片漆暗中闭目思索,而后,拨通了齐娉的电话:“齐娉姐,说好的携手闯天下呢!间谍!你个间谍!”

“大半夜的,发什么疯。”齐娉听起来睡意正浓,“间谍?你想拍谍战戏了?啊呜——”

哈欠声不绝如缕。

“没有,没有。”印央摁揉酸痛的太阳穴,冷静下来缓声道,“冒昧了,你就当我发羊癫疯了吧。齐娉姐,那个内衣广告还来得及接吗?”

“变卦了?”

“嗯,管他的呢!老娘要赚钱!”

时钟走至凌晨一点,万家灯火与喧嚣皆封存于浓厚的夜。

印央在窗台吹夜风,乌发随性地盘于脑后,素色头绳,更添几丝不修饰的慵懒美感。

两指间的女士香烟泛着点点猩红,如烟似纱,向高空腾升,印央阖眼,迎着风向,唇缝间慢慢吞吞地送出烟雾,让眼鼻唇都沾满烟味。

谁让栾喻笙讨厌她抽烟呢。

抽着抽着,焦杂的心绪倒也没那么闹腾了。

小茶几上的手机兀然震动,印央闻声递去视线,烟在丰盈的唇又浪了一遍,她踩着烟云过去一看。

——栾喻笙打来的。

三更半夜的不睡觉,难不成,他躺在被窝里思来想去刚才的吵架他没发挥好?不解气他还想再吵一遍?

摁掉,他打来。

再摁掉,他再打来。

一遍遍摁掉,他一遍遍打来。

到最后,他执着得让印央乱了阵脚。

“干嘛?”接通电话,印央摆出了不胜其烦,“有话快说,要是还跟我吵架,信不信我拉黑你。”

“第一集4月16号播出。播一天,看一遍,播两天,看两遍,播三天……”

絮絮叨叨,迷离如一场梦境中的呓语。

从一数到今天,他好似糊涂之人三不五时地数错,却依旧数得无比虔诚,呼吸渐渐力不从心。

“今天……第……二十二天……我看……看了……二十二遍。”

“胡说八道什么呢?”印央蹙眉,嘴上呛他,耳朵却更贴听筒,“栾喻笙?”

“央儿……”

彼端之人,那一贯的字字珠玑变得含混不清,霸气全无,他虚弱而凌乱地对她轻语:“我……”

“发烧了。”

他的声音很轻。

尾音,轻得如同清风中盘旋向下的叶片,连坠地都听不见一丝声响。

暮夜静谧,印央骤然加剧的心跳频率撞击着她的耳鼓膜,扰乱了这份安宁。

“发……烧?”印央哽涩一下。

短暂的两厢沉默过后,栾喻笙:“嗯。”

他喉音暗哑,染着几分令她陌生又熟悉的依恋。

香烟悄无声息地烧了大半,夜风忽而旋绕阳台,吹短了印央指间的烟,她两指一松,用拖鞋去碾。

“栾喻笙。”她眼睛盯着脚尖,“发烧了,就打电话给谢星辰,打电话叫救护车,打电话,给顶级的医疗团队上门为你服务,随你的便,你爱使唤谁就使唤谁。你打给我,是想听我说风凉话给你降降温?”

讽刺的话说得毫不客气。

“过来。”栾喻笙口气一转。

“不去。”

听筒中灌满了沉默,而后,嘟嘟作响。

他挂了电话。

印央久久保持接电话的姿势,静立于夜风之中,似乎,心里头也没有多痛快。

搞什么……

他怎么还是一病了就满世界找她,跟个舔爪子的狮子一样又乖又凶,呲着獠牙跟她撒娇。

烟抽了一根又一根,满盒的女士香烟只余了寥寥几根,印央浸在自己吐出的白色烟海里,慵懒地翘着二郎腿,赖在藤椅中,营造出悠闲自得。

却又猛地一打挺坐起来,抓起手机拨了通电话:“魏清!”

“半夜好,夫人。”魏清秒接,直言道,“栾总病了,现在正在医院住院。”

“我知道!”终于按捺不住,印央抓乱头发,问,“怎么回事?他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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