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对一切不信任的,充满了防备心的性情。
车帘撩动,殷问酒露出半张脸来,问:“你失望吗?”
蓝空桑:“不是,只是有些不习惯,像另一个人。”
殷问酒:“空桑,我信你。你能无条件的如此护我……或者说她。”
蓝空桑余光横看她一眼,“你既没换了芯子,何来两个人?你既记忆齐全,也该要信他们。”
她就这么露出半张脸,好半晌不说话。
似乎在心中又将蓝空桑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的筛了一遍,才道:“你们知道我是怎么一回事?”
蓝空桑嗯道:“知道,该说魂魄归体?”
殷问酒:“只是魄,昨天你拿刀去挡应该是看到那些光亮之物了,那便是我的魄。”
蓝空桑:“所以你现在是有一魂七魄?”
殷问酒:“八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