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
周献未穿上衣的趴在床上。
他皮肤白,衬得背上红痕愈发吓人,还有几道脱了衣服打的浸出了血来,看着便疼的很。
卷柏手中拿着伤药,站在床边久久不动。
“王爷,您不冷吗?”
“不冷。”
卷柏:“……不疼?”
“疼。”
卷柏不理解,“那您让我拿着药不给您擦是怎么回事?这药越快涂上越好,已经耽误这些时间,皮上都绷起了。”
他一个习武之人,跌打损伤是家常便饭,自己上药手脚利落的很。
说罢便沾了药膏准备上手,被周献制止:“站着!别动。”
卷柏:“…………”
院门处传来脚步声。
很快房门便被推开。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房中炭火烧得暖和的很。
“怎么还没用药呢?”殷问酒快步走到床前,看着周献满背伤痕“嘶”地一声,想伸手,又缩了回来,“他是真下手啊!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