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过的不适。
他笑道:“我不听话,总要让父皇出出气才好。”
裴严:“唉,您若像以往一样哄陛下两句,他也出气的呀。”
周献笑而不语。
他只是需要在周帝更多的表现与神色中,意图探寻出些秘密来。
“裴公公,我擅自离京这一月来,父皇可曾气急伤身?”
裴严道:“自然是气的。”
周献:“是我不该,好在宫里还有纯贵妃在,总能让他宽些心的。父皇对纯贵妃,二十多年独宠,我以为他会理解我待殷姑娘的那份心意。”
裴严笑道:“自古还有情关难过呢,陛下他想来也是懂得,只不过希望七王爷能分清主次罢了。”
周献道:“可纯贵妃从来不是他的利益选择,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