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法,就算有人图谋不轨,也是活掳,不会直接杀。”
殷问酒这个图谋不轨的人,连活人都没见着。
“他难不成在躲我?”
周献:“不是没可能,越是不见,越是可疑。”
殷问酒:“我们得知的,现在与千南惠有所关联的,就只有他还成谜。
作为钦天监的监正,不管是那位纯贵妃,周时衍,或是你母后,他知道的必然不少。”
见不到人,没得试探,空想也没用。
她让蓝空桑先回房休息。
房门带上。
周献拉着人往床边走,“先睡觉,他明日总要去钦天监当差,再想别的法子。”
殷问酒随他走着,突然出声问道:“往日苦熬几天,也没见你这么累,昨晚究竟出什么事了?”
周献没答。
拉着人坐到床边才苦笑道:“知道我累,还不让我睡?”
殷问酒自觉脱鞋往里头去,“让,睡觉吧。”
他吹灭床头的烛火,还不正经道:“谢王妃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