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殷问酒发飙,红鸢继续说道:“注意春榭潮的异动,如果觉得不安全,粘着她,她会保护你,在她身边比在春榭潮安全。”
殷问酒:“你没问她为什么?”
“问了,她说你体内的蛊王是她种的,但你并不知情,如今知道冥蛊没人会入体养,必然会恨她拿你性命儿戏。”
殷问酒满脸问号,“你怎么理解这个说词?”
“我原以为需要以此来威胁你,让你保护我,但还没来得及,你便待我不错啊。
现在你说惠姨是你师傅我便更理解了,而且她不愿意认你嘛,必然你做了什么有辱师门的事。”
红鸢的声音歇下后,氛围猛的沉闷下来。
周献顺了顺殷问酒的背,“别气坏了,她还只是个孩子。”
红鸢刚准备问楼知也怎么了,想起他刚才的帮词,头一甩,另一面是蓝空桑,更不敢问。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