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上赶着找骂?”
小厮见着船停靠过来,忙举了伞来迎。
红鸢哼一声仰头上岸,走的像只骄傲的孔雀。
船继续游荡。
蓝空桑抱着双臂,难得开口问了一句:“有事?”
殷问酒“哟呵”一声道:“有好奇心?”
蓝空桑:“……有。”
殷问酒有事没说,她再迟钝,都反应过来她对红鸢的态度有变。
作为当事人,感受自然更加明显。
她不深究,她也不明说。
两人跟打哑谜似的,互相试探,彼此防御。
殷问酒没第一时间解释,她勾出脖颈里的铃铛,捏在手心仔细揣摩。
“空桑,我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他们如此对待。”
见她还不想说,蓝空桑也不追问,直接问道:“所以还要死吗?”
“要啊,人固有一死,不过想死个明白,但眼下我还弄不明白。”
蓝空桑点头道:“不想说就不说。”
连蓝空桑都有好奇心的事,那几位更甚。
天还未黑,几人便在苏合院聚了个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