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献脚步与脑子都没停。
“不止晕了,还没气了。”
“?”
轰的一声,他脑子停了,脚下却更快。
头一次觉得这书房怎么离卧房如此之远。
进了房的第一步,周献一手抓住殷问酒一只手,一手直接探到她鼻息之下。
“有、有气啊。”
他话说完,才猛喘回一口气,整个人被冷汗浸透。
蓝空桑也心慌,一时没察觉到房内的气息有四道。
她也上前把手放在殷问酒鼻息下,确实有气了,很微弱。
“我带她来前,是没气了。”
周献没有怀疑她,以蓝空桑的功夫,一个人有气没气自然能轻易判断。
“铃铛呢?”
蓝空桑自腰间掏出那铃。
周献接过,小心翼翼的往殷问酒指腹上靠近。
刚刚挨上,床上的人便蹙起了眉。
他移开铃铛,殷问酒的指腹上出现一道红痕。
铃铛在他手中,没有温度,但对于殷问酒来说,眼下一定是发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