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唯一的一次,书呆子。”
郝月青回忆的时候,眼里的笑意藏不住。
“我说我从未怕他,他大概从未相信,总不肯多亲近我,每次都得我厚着脸皮去牵他,去抱他,还只许我亲他的脸,书呆子。”
殷问酒跟着她走,不想打断。
“问酒,我也不知道,我会有那么大的怨气,让你受苦了。”
郝月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一生,受了再多的苦,想想和他一起过的日子,也能找些甜味来。
我很不甘,他书读的好,必能有一番作为,我们原本,该是让人艳羡的一对。
我随千南惠走时,连他也没告诉,离别总是悲苦,我想着,我总会回来的。”
殷问酒忍不住问:“那为什么要去云梦泽呢?待在应天府,若事成,她会放你的吧。”
郝月青又笑了笑,“看不下去,那些姑娘,也无辜的很。也想着,猴年马月的等,不如搏一搏呢?”
殷问酒追问道:“那为何又从云梦泽出来?蛊毒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