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被人供着的那个主子!
“你最好再说一些利我的理由。”
周献当真认真思考了起来,他先问:“铃铛没再响吧?”
从楼羡中到况府,之间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
周献担心这人才醒,就又要为咒怨所奔走。
殷问酒摇头,“你当这么好响的。”
她放在被子里的手,握着那枚铃铛。
像有人的体温般。
“既然还没响,你也没有头绪上哪找自己的身世,不如休息?楼家还有人在盼着你回去,还有酒,还有周禹能问问蛊王之事。
最重要的是,在我身边,安睡利器。
还有,你不是说小梨在东北方向吗?
上京城,也在东北方向。
而小梨,有没有可能,就被那人藏在身边呢?”
殷问酒皮笑肉不笑,“你想借我掰倒太子吗?”
“一母同胞的兄弟,你们之前,什么仇怨啊?要如此相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