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解葵仙儿的怨吗?”
“对,但我只是梦见了,只知道她被捆了绳沉湖,不知道在哪,所以准备先去秦淮河。”
楼知也沉吟不语,片刻后才问,“若是咒怨的话,她找了谁,谁便是真凶无疑?”
如今众人只知葵仙儿来自应天府,怨会找谁,恐怕只有殷问酒知道了。
殷问酒明白楼知也的意思,他当她是定位真凶的人。
“你没发现,楼府的咒怨,是费了一些时候才发现是你祖父的吗?”
“而葵仙儿的咒怨,是主动来找你的!她自己,没办法?”
楼知也不愧是兵马司的,很快便理解了。
“这只是我的猜想,说实话,我也正一头雾水。”
一怨刚解,还没半刻停歇,又来二怨!
还是葵仙儿!
殷问酒活这五年,从来没有如此心累过。
她一直是个贪图享乐,把及时行乐刻在脑门上的人。
可眼下天漆黑一片,她虽能看到无数飘散的怨气,但终究没之前会令人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