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在炉火边席地而坐,炉子上温的酒已经换了四五壶。
“你是如何在如今年纪,还未成婚的?”
周献笑了笑,“二十有一,泼皮耍赖,已是很难。五哥你二十有五,只怕更难。”
两兄弟均是叹气。
“娶一人简单,难的是良心不安。”
周献突然想到了楼老侯爷,他与老太太一生为彼此挚爱,因欢喜而延绵,如此纯粹的感情最是令人羡慕。
周禹道:“随便吧,只求相敬如宾,为兄先为你打个样。”
又喝了三壶。
天色已晚,周献扶着周禹的肩站了起来。
“哥,我先回去了。”
周禹惊道:“回去?咱们五年未见,今夜不来个不醉不归?”
周献摇晃着头,“不是我不想,身不由己,改日再与你解释。”
“身不由己?还是金屋藏娇?”
回报
周献睡了好几日软塌,浑身都不得劲的很。
他也没办法当真再弄张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