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鞋被她踢的有点远,殷问酒又光脚踩在了地上。
脚踝处的红绳铃铛晃动着,依旧没有声响。
“这个铃铛,在响吗?”周献问。
他记得前天夜里,殷问酒分明说过它在响,很吵很烦。
殷问酒低头看了一眼,“在响,人听不到。”
“你和鬼魂听的到?”
殷问酒忽然朝他邪魅一笑,“我走的每一步,它都在响,警告周遭邪祟,滚远点!而我能听到的时候,那是要命的大危。”
“王爷,楼家的咒怨,这铃铛吵的我可差点丢了命,最近没事别往楼家跑了。”
她穿好了鞋,披头散发的开门走了。
周献瞬间觉得这房间里的温度都凉了些,让人起鸡皮疙瘩。
那碗药也凉了些,他一口气喝下,眉头深深皱起。
卷柏来上早饭时,带来了一道黄符,“殷姑娘送的,原话:王爷最近若非得往楼家跑的话,必得随身携带,虽说王爷是道屏障符,但也没有先人试验过会不会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