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
两人奇怪地回头看他。
却见他紧盯着暖乌松,呼吸莫名急促,随后,以两人都来不及反应的速度,转身往肥料缸里舀了满满一瓢,冲到暖乌松近前,兜头洒了下去!
本已半枯的暖乌松当场枯死!
树干彻底失去了光泽,成了毫无水分的黑黄色,原本湿尾巴一般的枝条更是枯黑发脆,在重力和风力的作用下,黑色煤渣样的碎末从上面簌簌地落下。
“啊这……”秦自行挽留似地抬起手。
克兰手里还拿着木瓢,“我……我刚才突然有种直觉……我以为是我想不起来的记忆……我以为它……”
他的视线板直地卡在枯树干皱的纹理之间,观察不出哪怕一丝生机。
一腔冲动彻底冷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