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各类精神性药剂,他们凭什么肆意抽取、浸染你的精神力,他们凭什么……”
她声讨了很多,伴随着话语而吐出的气息,带着人类特有、血脉相连的温度,在他胸口上一点点地化开,以至于他那颗早已化作坚石、麻木不堪的心,在经历了这一天的震荡后,久违地、后知后觉地痛了起来。
就好像在那一瞬间,忽然就想起来了,所谓“委屈”,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神情温柔了下来,大掌轻轻拍了拍席云的脑袋,“行了,都过去了,现在他们奈何不了我。他们欠我的债,我迟早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你就在这看好戏就行了,好好发展你的基地,不要摊这蹚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