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扯开。
“我看你果然还是记恨我当年那些话吧？”她气急败坏的腾出另一手来帮忙。
却依旧没有拉开。
“没有记恨。”顾羡被她炸毛的样子逗笑了。
“只是你当年每次见我都笑眯眯的不知道害怕。”
“所以很好奇你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正常人在见到他折磨陈知意的时候，应该早就吓得发抖了。
可她不但一脸镇定，还公然在他眼皮底下偷拿防身物品。
甚至还看着陈知意的惨状，笑出声来。
更别说之后几次，她每次都表现得对他的所作所为泰然自若，见怪不怪。
在银行地下停车场那次，她居然还敢问他要联系方式。
并且用她那张漂亮的脸，笑出更漂亮的弧度，在他面前假装乖顺无害。
说出来的话，却是明晃晃的想利用他。
当时他就觉得，她只是个有点小聪明的蠢货。
根本不值得他浪费精力去应付。
后来他为了对付某个人，特地去参加了学校举办的夏季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