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梨晚低头说道:“民女不曾做过,先前送姑娘过去只是为了找到私妓馆的处所,这事顾沛安太傅和霍从文将军也都知晓。”齐大人又说道:“你所言之事本官已有了解,现下问的是先前是否有送过姑娘到王虎的私妓馆。”向梨晚语气坚定:“未曾。”“可王虎的证词中却说私妓馆是你与他合作经营,你又有何话说?”“我的确说过要与他合作,只不过也是权宜之计,想来大人应当了解过。”王虎闻言猛然抬头,在看清向梨晚的真容时也愣了片刻,说道:“你你你是何人?”得,又得解释一遍!王虎虽心中讶异,但今日不论如何也要把她拉下水,于是说道:“大人,我这里有向妈妈立下的字据,您一看便是。”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经由官差的手递到了齐大人的手里。向梨晚不知纸上写的是什么,但看齐大人的表情,肯定是不太妙。“王虎递上来的纸上却有你的签名,向梨晚,这你又如何解释!”齐大人把字据往桌上一拍,向梨晚的心也跟着猛跳了一下。“大人,可否让我看看。”官差把字据拿给向梨晚看,看完后她的心也凉了半截。纸上写着她和王虎约定,由她提供姑娘,私妓馆的收入每月分三成给她。向梨晚对这张字据定然是没有印像的,可落款的签名又和她的字迹无疑。向妈妈啊向妈妈,你可害惨了我!她瘫坐在地,垂头说道:“大人,民女认罪了。”王虎奸计得逞,狞笑着说道:“大人,既然她已认罪,还请大人下判决吧。”主家说过会保全他性命无忧,是以王虎此刻豪不担心自己的处境。齐大人再次拍响惊堂木,说道:“犯人向梨晚,先关押进监狱,等秋后流放边疆。”多么熟悉的结局啊,向梨晚苦笑,兜兜转转还是逃不过。“等等。”顾沛安穿过围观的人群来到堂内,制止了衙差的动作。齐大人疑惑问道:“太傅为何回到此处来,这件案子已经移交给了刑部,就不劳您费心了。”同为一品官员,齐大人讲话丝毫不留情面。顾沛安轻笑道:“我这次来并不是以太傅的身份,而是以证人的身份来举证向梨晚无罪。”听到这话,向梨晚内心十分震惊,她看向顾沛安问道:“太傅,您找到证据了?”顾沛安点头,随后说道:“我答应的事,自然不会食言。齐大人,光凭王虎的片面之词未免太过武断,不妨听听被绑去的姑娘们是何说辞。”齐大人开始并未同意,“这向梨晚已经认罪,又何必多次一举。”顾沛安来晚了一步,并未听到她认罪的那段,他眉头皱起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向梨晚问道:“你认罪了?”向梨晚支支吾吾回道:“啊,那不是有我签名的字据在么,逃不了啊。”顾沛安叹气,“字据呢,给我看看。”向梨晚把手里握着的纸递给顾沛安,哪知他瞅了一眼后居然骂了向梨晚一句:“蠢。”“我都这样了,你还骂我!”顾沛安把字据拿到齐大人面前,讽言说道:“齐大人好生看看,这张字据可有问题。”齐大人端倪片刻,说道:“不曾有问题啊。”王虎心里一急,说道:“这是向老鸨亲自画的押,绝对不会有问题,若是两位当事人不信,我这还有一张字据,也是向老鸨写的,您二位可以拿去对照。”王虎拿出来的那张是就是向梨晚之前看到过的催情香的单子,两厢一对比,这问题点就很明确了。齐大人怒道:“大胆王虎,竟敢伪造证据!”王虎&向梨晚:???一个是心虚,一个是真不懂。顾沛安开口说道:“你先前拿出来的字据,时日上写的是二月初十,后面拿出来的那张时日写的是四月三十,可二月初十的这张,为何纸张看起来比后面的那张更新?”王虎不知如何解释:“那是,那是……”“那是因为这张字据根本就是伪造的,你倒是好手段,居然能把签名写的一模一样。”顾沛安说道。向梨晚这回明白了,合着王虎这小子是蒙她呢! 谢谢你,雷锋向梨晚立刻申辩道:“大人小女子冤枉啊,王虎居然公然造假,这是对朝廷和律法的藐视,请齐大人一定要严肃惩罚他!”齐大人说道:“你这女子倒也有趣,方才不还认罪了吗?现在为何又说自己被冤枉,若是你没写过这张字据应当立即反驳,我看,你和此事也脱不了干系。”向梨晚背上冒汗,要怪就怪作者不写清楚向妈妈到底是不是真的干了这件事!若是她否认了,到时候查出来却有其事,岂不是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