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本宫”了。
洛箫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目光移到苍凉无际的雪地。
似朝阳般灿红的宫墙格外鲜艳,又似乎和地上的斑驳血迹混于一处,令人心生寒意。
岑明莺无声捏紧了袖摆,抿起唇低着头,默默等待着洛箫的回答。
他像纠结了一番,最后慢悠悠地落下两个字,
“洛箫。”
岑明莺刚想要开口问是哪两个字,他像察觉到了她的心思,把玩着手里的褐色袋子,补充一句,
“凤箫吹断水云闲的箫。”
洛这个姓氏自是不用多说,有关苗族也就那么几个氏族,岑明莺也应当知道。
“洛箫。”他听见她的声音和凛风一起传来,竟颇有些冬天的味道,“我叫岑明莺。”
“这些你可能早已听说,不过,”她搓着已经冻得通红的小手,洛箫视线从她脸上向下移去,这才发现她的脖颈上有一条狭长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