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药而已,怎么还哭了?”他叹着气问道。
宁泠自己也不知道,就觉得心里委屈得很。
一会心慌,一会心烦,一会又难过。
“天天都喝药。”她抽着气,断断续续道:“我在侯府一年,比我一辈子吃的药都多。不是吃凉药,就是生病吃药,现在还吃药。”
裴铉的眼眸暗了暗,若现在这碗是落胎药,估计她笑得灿烂如花,甘之若饴地喝下。
“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可现在的药还是要喝的。”裴铉头痛道。
宁泠不服气地顶嘴道:“你嘴皮子动动,就可以轻轻一笔带过了。”
裴铉明白了:“宁泠想我陪你喝?”
他算是彻底搞明白了,她就是现在开始变着法收拾他了,偏偏他还心甘情愿。
宁泠撇了眼中药:“这是保胎的药,侯爷肚子里也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