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了。”
裴铉眯眼,难得见她有低头做小的一天。
嘴里慢悠悠道:“我何时真罚你浣衣局了,是你置气执意去的。”
当初她去浣衣局那阵势,真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模样,枉费当天他回来还等了她许久。
宁泠委屈地哭诉道:“刚才你还愿意认错受罚,现在又变了,果然是哄我戏弄我。”
她情绪激动地说着,眼泪掉落着越多,一颗颗砸在裴铉手上。
“我知自己身份卑贱,以后你还会有不少新人。”宁泠哭得梨花带雨,“给我个清白之身,我以后也不怕人嘲笑了。”
裴铉狐疑地注视着宁泠,先前还是宁死不从的模样,现在怎么死心塌地,还担心以后失宠嘲笑了?
“又打什么坏主意?”他轻轻敲了下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