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该十九了。
他凭什么认为她会因为他一句苍白的解释,与他回到当初?
——什么解释在他音讯全无、毫无过问的三年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等?
他凭什么认为她愿意待在别院,等一个不可能?
她傻了三年,不会再傻下去。
谢岑垂眸望着她,她漂亮的眼睛不断落着泪水,他低头吻上她眼尾,泪水倏地滑过他唇。
又咸又苦又涩。
他离开之际,她正值及笄妙龄,京中事冗,令她空等一年,大抵是盼他不来,便择了良人。
未想再次相见,她成为兄长之妻。
谢岑眼尾晕染开一抹薄红,“妧妧。”
姜妧缓缓闭上眼,不想在听他说什么鬼话。
谢崇写了放妻书,也改变不了她曾是他嫂嫂的身份。
她与他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