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爱？
就连古凝霜都有些分不清，但是她知道，她想靠近他，忍不住的靠近。
他的碰触，他的吻，让她是那么的欢喜。
其实从他从天京城回来后这段时间，两个人也都比较忙，就算是晚上，也没有如此热切的吻过。
此时这个吻点燃了她所有的感情。
古凝霜头都一片空白，似乎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反应，她被夜罗云煌的气息包裹着，忍不住微微启唇。看着古凝霜的反应，夜罗云煌眼底闪过暗光，他更用力的抱紧她，抵开她的唇齿，深深的吻着她，气息将她全部包裹。
古凝霜被吻的唇瓣发麻，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感觉她的心紧紧的和夜罗云煌贴近，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她内心全部的火热，全部的感情似乎都被调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