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腿用不了,或者你这么尊老爱弱,我跟他大鱼大肉换你干瞪眼?”
她偏向周云实的这一颗心再明显不过,贺西楼黑脸忍到替她擦完药,终于把药膏往桌上一扔。
“让正室干瞪眼,你真敢想。”
阮清月拿起旁边的针织衫,摸了摸袖子,潮湿程度还能接受,打算直接穿回去。
凭空多出来的一只手直接把针织衫夺了过去,摸了摸,“这么湿,穿着捂月芽吗?”
还以为他准备叫人来拿走烘干,结果他端起旁边的清水就往衣服上倒。
阮清月幽幽的看他。
他不疾不徐,有理有据,“茶渍还是得先洗干净。”
阮清月:“你倒水的是另一只袖子。”
他“哦”了一声,知错就改的往另一只袖子上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