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看不到他的脸,以至于他突然吻下来时,她没有防备的一瞬间被柔软的触感勾起酥麻,在黑暗里不断放大,往四肢百骸延伸。
浑浑噩噩中,她在密不可分的缠吻下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夜盲的。”
男人只是从喉咙里轻哼了一声,长腿轻易抵开她的膝盖,“你哪儿我不知道。”
阮清月在想,他知道什么。
除了她的身体,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
对于她这具身子,他确实研究得差不多了,车里虽然宽敞但又有限的空间里丝毫不影响他发挥。
她一度无法自控的潮起,小昏死了一两回。
而贺西楼还是那么游刃有余,清醒的操控游戏进度,咬着她的耳垂,“小点声,等红灯呢。”
车子在在不知名的路边停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