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直接问:“要多少。”
钱?
她笑笑,也不提秦岁染那边,只说:“不用。”
想了想,“可以提别的么。”
他没搭腔。
阮清月拿出了很好的态度,除了认真没有其他任何技巧:“唐律师和我的绯闻压得差不多,律师函都发过了,但合议庭那边大概会有点难,如果拖到二月,就真的没了希望。”
贺西楼还是很长时间没说话。
她站在他角度,倒也能理解,从长缆项目开始,她没有给过他任何价值,反倒是他几次三番给她伸出援手。
这个交易怎么看怎么亏。
她现在是排卵期,不是很敢冒险。
“你确定这画的是我。”他突然开口。
阮清月随着看向茶几上摊开的画。
这幅画她画了很久,距离收笔也这么多年,她自己都快记不清细节了,但他这么问,仔细看,好像确实哪里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