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皮肤还是那么好,像珍藏的羊脂玉乍见天光,绯色唇瓣不点自红,黑发盘了一半。
为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装扮可真用心。
“张嘴。”她的哑巴沉默让贺西楼掀了一下眼皮。
阮清月无意识的照做,微张抿着的嘴唇。
贺西楼身子一歪倚上窗棂,“我当舌头被猫叼走了,这不是还在么,说吧。”
她没听清刚刚他的话,“你刚说?”
贺西楼薄唇微弯,慢悠悠的看着她眼睛,“男人花心,什么姿势都喜欢,先来哪个?”
什么?
阮清月愕然于他的风格和语调,以前他像行走的制冰机,对着她一天说不上三句话的。
那时候阮清月说讨厌他沉默寡言的样子,其实是觉得那么优质的嗓音,不说话多可惜,甚至暗搓搓幻想过他在床上的低哼。
现在他变了,她反而觉得他还不如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