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吼。
段思谊在电话那头被吓到,拉起熟睡的乔澍赶去酒店。
庄淙无法想象她是怎么挺过那些日子的。
她又靠着什么支撑下去。
“段思谊说你病了两年多。”额前的碎发凌乱地遮住了眉眼,鼻尖发红,脸上还挂着几滴泪珠,破碎的模样像被遗弃的小狗,低声喃喃道,“得多疼啊……”
这是第一个问她疼不疼的人。
鼻头猛地一酸,骆嘉摇头:“早就不疼了。”
庄淙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骆嘉,你不需要在我面前坚强,你可以脆弱,可以哭,可以发脾气……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保护你。”
骆嘉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触动:“好,以后什么事我都给你说,你可别嫌我啰嗦。”
“求之不得。”他的眼角通红,吸了吸鼻子。